​黄海遗珠

代序

六月初，我和朋友来了一个说走就走的江苏苏北行，原本准备赶到盐城市大丰区朋友那里吃午饭，结果小车在苏通大桥上被莫名其妙地堵了一段时间，一看时间根本不可能赶到，只有放弃中午朋友的小聚，在路边的休息站购一些方便食物充饥，我因为早餐吃得迟，一点儿饿的感觉都没有，他们吃东西，我把水杯装满了，一边抽烟，一边等待他们吃完饭、加满油再上路。

前段时间因疫情困在家里快把我逼疯了！放飞的快乐与车轮滚滚向前的感觉特别的爽。

天气晴朗，车窗外的视野顿时变得豁达开阔，苏北平原棋盘般的旷野，展现在蓝天白云之下。我们在苏南地区看到，麦收基本结束，而这里麦收季节可能才刚刚开始，就隔了一条大江，差别咋就这么大呢？而翠绿的道树和金黄的麦穗便成了当令的色彩。车窗外远处的河在绿树挟持下忽宽忽窄，一些大大小小的水塘里新荷展示又生发出一番别样的景象。老百姓的民居建筑风格基本上都是两层小楼，完全改变了多年前茅草土墙的历史，而且色彩艳丽根本找不到当年的影子。

让我到江苏苏北看看城镇新景，用大散文方式保存记录些苏北区域现阶段历史发展中的人文原貌及感悟，原新华社记者、现在人民网工作的好友黄湘宁多次向我建议过，但因我常年在外考察、调研没有准确的时间，故计划一拖再拖。新冠疫情让我生活状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是使我探访江苏苏北终于成行。

和湘宁交往多年，常海阔天空聊天。他说，江苏苏北区域，盐城是座“海派”城市，有着独特的“海派”文化，是优质潜力股。他认为，盐城市地理位置直临黄海，绵长海岸线上天然良港和年年增长滩涂为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了交通和土地保障；盐城和上海之间的特殊血缘，让盐城最易成为上海形态整体辐射的苏北城市。上海软质的开放性文化和硬通的资本对盐城的投放，必让盐城成为江苏苏北经济崛起的主力城市和最富发展潜力城市。“在长三角大融合的今天，江苏苏北行，应以盐城为始。”湘宁建议。

决心已定，说走就走，一个电话，盐城朋友来苏州接我，就这样一部探究苏北地区历史文化、经济建设、民风民俗、红色记忆、科技创新、遗产保护、生态环境、百姓幸福指数等情况调研活动启程。详实记录盐阜人民，在改变开放大潮中这一朵微不足道的浪花是怎样借新时代追梦旅程，在党的富民政策中，选择适合自己的富民之路！

盐城历史文化悠久，是祖国东部沿海开发利用较早的地区之一。从相关资料获悉，在20世纪70年代以后，阜宁县施庄镇东园遗址、东台市溱东镇开庄遗址、阜宁县板湖镇陆庄遗址等发现的为数众多的古人类活动遗存证明，早在五六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黄河之滨，淮河两岸，射阳湖畔，己有盐阜人民的先民在这块狭长的、大海厚植的土地上劳动、生息、繁衍，孕育了盐阜原住先民远古文明。当我在中国海盐博物馆这个全国唯一反映中国海盐历史文明进程的大型专题馆调研时，我被先民利用近海之利“煮海为盐”的伟大创举深深地感动。从战国时期，到秦汉时代，就在这块土地上“煮海兴利、穿渠通运”，技术参数已经完成最原始的状态，向着不断提高产品质量的稳定发展进军。那时，这块土地的盐铁业高度发达，使用铁制农具和牛耕技术都比同时代的其他地区较早。

整个盐城大市范围之内，这块在长江三角洲地区的黄海岸边土地，在经济建设、文化强省高速发展的江苏大地，过去多少年来一直都是戴着贫穷、落后的帽子，改革开放这些年来，变化虽然很大，但和苏南地区经济增长速度明显还有些差距，而在这块充满希望的土地上，每天发生的每一个故事、每迈出的一个坚定的脚印，又都明显感觉到越来越迅速崛起的势头，让跑在前面的兄弟姐妹们不得不回首顾盼。当然，这场激烈角逐的决赛，仅仅是我全民族追梦旅程中的一个必然选择的过程，要超越就得努力奋进，要奋进就得学会如何正确处理好经济发展潜力与文化机遇的提升，中国梦的文化内涵无比丰盛，他们在这场变革中怎样选择适合自己的量体定制，这其中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一定不少，我想借此机会，多捡收一些散落在民间记忆中的生活片段、亲身经历、改革浪花、乡村建设、城市变迁的记实，再从获取的这些极具魅力的翔实史料价值中剪辑出一部原真版的真实故事，向世人展示老区人民最真实的生活画面。为了更好地讲述这个主题，我们请大家一起回忆一下，早在2012年11月2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指出：“每个人都有理想和追求，都有自己的梦想。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中国梦，我以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这是总书记对中国梦概念的首次阐释，也是新一届领导集体的重要执政理念。中华民族在历史上曾经创造了伟大的文明，沉淀了博大精深的文化，广泛而深远地影响着人类的进步。当今时代，文化竞争力越来越成为国家竞争力决定性因素，成为一个国家软实力和综合国力的重要表现。因此，实现中国梦，必须注重文化传承与发展。在此背景下，我们再来探讨苏北老区在脱贫致富后，如何借助文化并行这个基本原则的基础上，怎样更好地实施文化促经济发展、文化促进社会和谐稳定增长。中国梦以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文化积淀和历史智慧为底蕴。而文化作为一个社会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的写照，承载着一个民族的历史和精气神，是这个民族的凝聚力、团结力和创造力的象征，是一个民族的思想归宿和价值依托。有了这个探索平台，我们深信自己脚下的路，会越走越宽。

第一章：天赐滨海

为了本次调研有序进行，我准备把盐城大市范围分片进行初探，但能否比较全面、合理解读一座城市和她现有的生态环境保护及历史文化流程、科学利用、资源整合等优势互补？我还不敢讲全部心中有底，但我坚信自己的努力一定会有丰厚的收获。我只能算初探，至于其中无比真实的历史演变过程，还需进一步了解、探讨。最起码我们今天是借助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的那一束光带，已经看到了末来的无限魅力和希望！

我请朋友们跟着我们的追梦镜头一起去感受一下心灵深处的旅程：如果大家方便，请打开地图，审视一下中国南黄海西岸，有一块绿水相映的年轻土地，她就处在苏北古黄河三角洲的陆域末梢，这就是盐城市的滨海县，此地东临黄海，南襟射河，西望洪泽，北据黄河故道，虽说自古就是一块揽河纳海的福祉之地，却在岁月的流逝中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并非都生活在天堂，苦涩的滋味不仅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生命的一次次挑战，更多的是命运共同体在生存法则中所经历的种种挫折。这所有的一切，一直以来都紧紧地束缚着人们的生活质量和生存空间，即便是1949年全国解放了，这块曾经为中国革命作出过重大贡献和牺牲的老区人民生活质量、生存空间，并没得到了多大的改善。我们中国的老百姓是全世界最忠厚、最吃苦耐劳、最讲奉献精神的一个独特的群体，当年虽然推翻了压在他们身上的三座大山，共和国诞生了，人民的现实生活有所改变，但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潜力有限，许多东西还不可能顾及到方方面面，他们还住在从祖宗手中传下来的土墙、茅草屋顶的乡村之中，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离得太遥远，在这一块大海恩赐的土地上，曾经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沧海桑田的历史变迁，随着时间的沉淀和积累，原有的土壤结构发生了变化，老百姓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好，但贫穷落后的面貌依旧成为整个苏北地区的代名词，多年以来，就连全省范围内的正常干部人事调整，苏南地区的干部凡是调往苏北地区任职的，都会自我感觉低人一等。一条大江南北差距就是这么明显。唯有等到改革开放政策落实以来，这差距开始越来越被看轻，我们深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逐渐慢慢改变。

当小车从盐城沿着高速公路行驶到滨海新区大道出口，迎面一幅高大的广告牌就立在绿树掩映的大花坛上，习近平主席光辉形象的大背景板上醒目地写着：“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这是共和国新一代领导人向人民发出的最贴近生活的承诺！我们这个民族在追梦旅程中，祖国大地每天、每时、每分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变化，为大地增添了无限的色彩。

有着丰富水资源的滨海，是绿色生物最丰盛的家园。它处于北半球中纬度，为北亚热带向暖温带气候过渡地带，属季风湿润气候区，因而冬冷夏热，四季分明，光照充足，气候温和，无霜期较长，且降水较充沛，雨热同季。年平均气温14．1℃，年降水量在949．5毫米左右，年平均日照时数为2236．3小时。县境内极少出现灾害性天气现象。这些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为滨海的绿色发展提供了优越的条件。

我是幸运者，刚到滨海因开车朋友的介绍，就受到滨海县东坎街道办事处刘利先生的热情接待，此人虽然算不了是什么官员，但通过他的介绍，发现此君肚里的真货不少，他对整个滨海县的历史文化、风土民情如数家珍，特别是对家乡这些年来，在党的好政策支持下，民生工程建设、城市规划发展、环境绿化覆盖、富民政策落实、有机农业技术的创新战略用地、未来港城规划都向我们一一道来。在他的热情陪同下，我来到黄海岸边的滨海新区，高大的红色风帆，如追梦的鸿雁正展翅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下，在这里还有幸看到了历史上著名的黄河入海口。一座超五星级豪华酒店，正在装修之中。谈起自己家乡未来的发展趋势，刘先生兴奋得手舞足蹈，这是一位心胸豁达的人，一位对家乡爱至骨髓的人，一位可以作为终生交朋友的人！因此，我从内心深处非常感激他。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并不是很大，关键是在于能不能够经常“看清”自己的心灵，明白自己的灵魂真正需要什么？知道哪些对于自己而言是多余的摆设。感悟使平凡的人生变得深刻。这位刘利先生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位非常平实、可爱的兄弟！我们之间的交往没有任何客套寒暄，因此，美好的记忆至今还一直停留在心里。

在考察白首乌产业基地的时候，我被眼前成片的绿色景观深深地吸引了，初夏午后的阳光里透着乡村田野里特有的浪漫气息，飘荡着尘土的味道。好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了，如此熟悉而热烈，逼真地浮现在我鼻子前的空气里，很淡，很柔和，很细腻。这才是一个最真实的，这种真实里包含了太多对故土田野那一种情愫、牵挂、感念、温润。是不是你生长的故乡无所谓，只要你热爱脚下踩着的土地，走过哪里都一样。早就知道中国的白首乌95%都出产在江苏省滨海县（我自己家也在庭院的假山边种过，我们都称它何首乌，后来庭院改造时，不知被谁挖走了），做梦没有想到这种在老祖宗的《本草纲目》中讲到的仙草，在这里被成片种植。据当地农民告诉我，滨海沿海地区古为黄河故道，由黄河夹带的黄土高原沙土冲积而成，海岸线又为侵蚀性地域，海水、淡水系统的土壤，加上海洋性气候昼夜温差较大，生长白首乌得天独厚，仅仅适合种植白首乌的土地就有20余万亩。除了这些还有众多珍贵的中药材种植基地也在其中。这里的农户种植首乌历史悠久，他们自己种植面积达3万亩之多，据他们介绍每年产量达到1．5万吨以上，为全国之最，是中国唯一的首乌之乡。

从田野乡村小道上，一路走来，我发现路边还原真地保留了两座非常低矮的古老泥墙茅草建筑，这也是我当年插队落户当知青时代曾经住过的茅屋，今天我强烈建议：盐城市博物馆，应该尽最大的努力，最好原地保留，实在不行，可以整体入馆收藏。这是历史记忆、这才是原汁原味的中国民居最真实的历史见证物，再不抢救性保护，说消失就消失殆尽了。它的存在意义远远超过一栋现代楼房的价值。原真地保护下来，我们的后人会感激你们的，此项工作功德无量！我们在一路上看到均为新农村建设的新民居，这种宝贝物稀为贵了。

在滨海东坎高新技术产业园内，考察了盐城金昉首乌科技发展有限公司，这家由江苏金昉实业公司投资兴办的特色高科技民营企业，多年来坚持“以诚为本，追求卓越”的企业，从成立以来，积极与炎黄国医馆、北京中医药大学、江南大学、南京中医药大学、南京野生植物综合利用研究院等单位合作，并通过他们与美国哈佛大学、马里兰大学、日本若素药业株式会社药用植物研究所等国内外科研机构共同对白首乌在食品、医药、美容以及工业原料等方面的应用进行了综合开发研究，不断提高产品的科技竞争力。目前已拥有一批懂技术、善管理、精业务的专业技术和管理人才。企业拥有完备的生产设施，先进的生产工艺，规范的检测程序，科学的管理模式和高素质的员工队伍。他们充分利用原材料产地的独特地理优势，致力于白首乌的种植、研究与开发。这是一家非常有潜力的企业。只要守护好这块美丽的家园，我深信在希望的田野上永远都会有收获不完的喜悦。

要问滨海给我们留下最深印象是什么？这座过去贫穷落后的小县城，如今自然生态和人工生态建设项目成绩显著。我们在县规划馆的相关统计数据中发现，目前，全县共确定珍禽自然保护区、洪水调蓄区、清水通道维护区、饮用水源保护区、生态绿地、生态公益林等六大类15个生态红线区，总面积393．05平方公里，占国土面积20．16%。全县以实施“绿色滨海”建设为中心，结合创建国家级园林城市目标。这些项目的实施，为市民营造了绿色环保、生态平衡、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使老百姓真正享受到国家的富民政策落在了实处。这里的“秀丽乡村”建设也是如此地绿、如此的多彩、如此的鲜亮。

如今的滨海，城乡绿脉连连，处处流青滴翠，镜头记录处无不是怡心悦目的风景。他们在优良生态环境中敢于有梦、勇于追梦、勤于圆梦！如果你还追着问我对滨海的感觉，我只能如实地告诉你，最令人惊叹和感动的还是：东方新港，淮河门户在未来发展中的重要地位，我们说的天赐滨海道理就在这里。这个县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她位于江苏省沿海中北部最突出的岸段，海岸线长44.6公里。这是大自然赐予滨海可持续发展的一份特殊的厚礼。有人说：黄海太脏整天浊浪排空，泥沙横流，丑陋无比。我告诉你朋友，你见过黄河吗？那可是我们民族的母亲河！她骨子里的桀骜不驯，气质上的博大精深，虽被我们称为母亲河，你却很少能见到她的昵态与妩媚，她的阳刚气质、她的磅礴胸怀、她的厚重色彩加雄浑粗野的气势，在岁月的长河中始终没有改变自己的性格，铿锵而激越，深情而有力。这就是中华民族的魂魄所在。每一缕光芒，都有太阳的赤诚与温暖。每一杯泥浆都是历史深处记忆碑铭上的泪水。我们有谁嫌弃过母亲的丑陋？

我曾沿着黄河的走向，寻找记忆的碎片，踩着饱经沧桑岁月的民族骄傲和历史留下的绝世惊奇，艰难地向前走着。身前身后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沟谷土坡，绵亘起伏的丘陵沟壑如同历史之纤扯着我的思绪，图腾般的向远方延伸，向着没有尽头的远方延伸，从那近处和远方的的苍凉悲壮里，让人能感到它的真实力量。埋葬着中华民族之根的黄土高原是无言的，何况它就是这样沉默过千百年的风雨沧桑，静静地看着历史或辉煌、或悲壮走来别去，看着创造了历史的人们生死繁衍，一代又一代生动着而无语的过着日子。

黄海因泥沙堆积而形成淤塞、泥涂，阻止了我们对它的亲近，但它的力量，它的无私奉献、它的沧海造田、它的壮阔、磅礴、宽广的胸怀却是永远值得我们深深地铭记和深深景仰。我们无需太多的去人为干涉大自然合理的安排！黄海黄有它的自然法则，你非得把它改造成蓝色海洋就完全违背了大自然原有的自然规律。我们大家可能还记得，多年前中国有句非常著名的废话叫：“人定胜天！”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用实践经验证明人是不可能胜天的，人间万事万物只能顺应时代、顺应自然规律才能办成事，否则一切都是废话。黄海海域是苍天赐给滨海人民最丰富的聚宝盆，这个聚宝盆里装满的不仅是土地资源的优势，还有更多人们无法想象的天时地利越来越见证奇迹就要发生。

进入21世纪，随着国家淮河入海道的开挖和滨海港的崛起，滨海人民的好日子就要逐步化为现实。滨海港正在用东方新港和淮河门户的迷人色彩，笑迎五洲国际宾客的到来。就在6月16日下午，盐城市举行了江苏盐城港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成立大会暨揭牌仪式。盐城港集团由盐城市交投集团、海兴集团和大丰区、射阳县、滨海县、响水县政府参股成立，主要从事港口建设、集装箱航运、仓储物流、内河驳运等业务，是盐城市政府直属企业。这个标志着彻底改变盐城市海港、内河港成功整合重组，“握指成拳”形成港口一体化运营发展的新格局已经拉开了历史的序幕！这个结集号吹得好，吹得及时，为滨海新区未来的发展提供了战略机遇。滨海港深水贴岸，是自然天成，一10米等深线距岸仅2.0公里，一15米等深线距岸3.95公里，但这个深度是大自然赋予的，留给人类重新审视开发的机会很多，这些都是江苏沿海建设10至15万吨以上吨级航道码头距岸最近点。加上滨海港海床平稳，锚地广阔，地质结构稳定，3500平方公里海域无暗礁和辐射沙洲，直通大海乃至大洋深处，随着中国海洋施工机械化技术的快速发展，拓宽、挖深航道完善，把东方新港建设成为一座大型深水良港，小菜一碟。

最牛气冲天是东方新港的位置，这个地处江苏盐城市滨海县的港位，除了连接南北、贯穿东西的经济走廊外，还位于中国两条一级发展轴线：沿海发展轴线和新亚欧大陆桥发展的交汇处；同时，它位于环渤海港群和长三角港口群之间的中心地带，北接环渤海经济圈（距秦皇岛港420海里、距棉州港460海里、距青岛港145海里），南邻长三角经济圈（距上海港335海里、距宁波港370海里），它又是沿海经济带与沿陇海经济带的交汇点。这里还是面向东南亚的重要支点、新亚欧大陆桥桥头堡的战略支点。滨海港与日本、韩国隔海相望（距日本长崎港470海里，距韩国本浦港360海里），是江苏沿海距日本、韩国最近天然良港。我们可以断言，就在不久的将来，滨海一定会成为我国东部沿海地区连接南北、贯穿中西的经济廊道和国际繁华的新兴港口城市。目前，在江苏省沿海开发六大行动计划中，滨海港作为盐城沿海开发的主战场，是江苏省沿海“三极一带多节点”中重要节点和主要支点，已经成为江苏沿海开发国家级战略重点支持的6个万吨级以上港区之一。

新港定位，从规划到建设，以“能源大港”和“产业大港”起步，从总体来看，滨海港以“三港统筹”为核心，总规划210平方公里，划分为港口区、临港新城及休闲区。“三港联动”，构成了东方新港的发展新蓝图，起点十分强调科学、专业、严谨、品质、高效。在“月亮湾、新外滩”考察时，已经体会到未来的宜居、宜业、宜游的魅力新城一定会更加精彩。

忙碌觉时短，调研时间过得真快！人生的感悟和生活的体验，总在你置身的环境里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有时你会察觉，有时你会疏忽。但潜意识里，你会不知不觉筛留住沉淀的那点东西，往往就是这点沉淀的记忆，有一天，蓦然地会让你尝到你久寻不见的惊喜。写文章能够得到这种快意，就是平常心，就应该满足了。我们的探寻之旅才刚刚开始，愿未来每一步都更坚定地走下去！讲述一个最真实的故事。

2020年6月19日於姑苏春华苑书乐斋

（丹青系中国报道网双创中国栏目专栏作家）